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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江苏艺文志》(增订本)出版
2020-08-27【打印】

  增订本《江苏艺文志》列入2018年国家古籍年度资助项目,2019年底出版,并作为《江苏文库·书目编》最为重要的一种同时出版。所谓“增订本”,即是针对上世纪八十年代末由南京师范大学赵国璋教授任主编、江庆柏教授任副主编,江苏省多所高校、科研机构、图书馆共同参与,1994年开始由江苏人民出版社分卷陆续出版,并于1996年完成的《江苏艺文志》而言(为叙述方便,下文分别以【原本】、【增订本】加以区分)。 

△部分原本《江苏艺文志》

  汉班固曰:“歆乃集六艺群书,种别为《七略》,语在《艺文志》。”(《汉书》卷三十六,中华书局1962年版,第1967页)班固据刘歆《七略》,于史书首设群书分类(六类)目录“艺文志”,至《隋书·经籍志》发展为四部分类,所谓“今考见存,分为四部”(《隋书》卷三十二,中华书局1973年版,第908页),其后中国历史上的史书、志书所载图书目录,大多沿用“艺文志”或“经籍志”名称,其功用即所谓“辨章学术,考镜源流”(章学诚《校雠通义》卷一“叙”,见《文史通义校注》,中华书局2014年版,第1101页),《江苏艺文志》即属此类中之地方文献书目。对于“地方文献”的理解,通常有两种,一是文献内容与一个地域有关,一是文献著者与一个地域有关,主要是本籍人士或长期寓居本地著者的著作。《江苏艺文志》所著录的书目主要是后者。历史上这类书目并不少见,比较早的记载,有唐刘知幾《史通·书志篇》中的一段话:“近者宋孝王《关东风俗传》亦有《坟籍志》,其所录皆邺下文儒之士、雠校之司,所列书名,惟取当时撰者。”(《史通通释》,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年版,第56页)后世地方志中也见多,如江苏历史上的《(乾隆)江南通志》之“艺文志”、《江苏通志稿》之“经籍志”等。 

  《江苏艺文志》【原本】在编撰体例上,主要有以下几条:一是“著录上古至清末及部分生于晚清而于1949930日之前去世的江苏籍作者著作,酌收外省流寓并定居于江苏的作家著作”,二是“以江苏省1990年行政区划分卷,每一省辖市及属县(含县级市)各自成卷,共11卷。古代行政区划归入现今相应地区。已划归他省市者(如上海松江)不收,原无建制者(如张家港市)亦不单独列出”,三是“采用以年系人、以人系书的编纂方法,每一条目包括人物小传与所著书目两部分”,四是“所收书目以编集成册的古典文献为主,酌收零散作品”,五是“著录各书依经、史、子、集、丛书的次序排列。书名下注明卷数、四部类目、存佚。现存书注明版本,稿本、抄本、稀见本等注明收藏单位。佚书注明出处”(详见该书“凡例”)。依上述体例,《江苏艺文志》【原本】共计1115册,分别是《南京卷》(2册)、《镇江卷》(1册)、《常州卷》(1册)、《无锡卷》(2册)、《苏州卷》(4册)、《扬州卷》(2册)、《南通卷》(1册)、《盐城卷·淮阴卷》(1册)、《徐州卷·连云港卷》(1册),著录作家27529人。此书出版,是江苏历史上学人著述情况一次全面普查,对江苏文化研究具有重要意义。 

  当然,由于受诸多客观条件因素限制,人们在使用过程中,也不断发现其存在之不足,特别是随着图书馆文献开放度提高、编目信息完善以及便利的数字查询系统建立,其所存在的缺、误等主要问题就更容易显现出来。为此,2014年,江苏省地方志办公室、凤凰出版社与南京师范大学江庆柏教授及其学术团队合作,开始在原有基础上进行增订。所谓“增订”,即在保持原书基本体例不变的情况下,增补遗漏,订正讹误。对此,江庆柏教授在【增订本】前言中,就本次增订工作,有较详细说明:“增订本保持原书基本体例不变。增订内容包括‘订’和‘补’两部分。‘订’即改正以前的错误,包括姓名、小传、书名、版本、出处等。排序错乱、年份颠倒的加以调整。‘补’即增补内容,主要包括增补作家、小传、著作、版本。一些著作还增补了简明扼要的提要。”(见《江苏艺文志》增订本说明,凤凰出版社2019年版)由于本书列入《江苏文库·书目编》,故此以《江苏艺文志》【增订本】较之《江苏艺文志》【原本】,依江庆柏教授“增订本说明”,举“增”、“订”两方面数例,说明此书增订工作之若干,并作此书推介。 

△增订本《江苏艺文志》(文库版)

  先说“增”。 

  首先是著录作者人数及相关统计数的增补。《江苏艺文志》【原本】著录作者27529人,《江苏艺文志》【增订本】著录作者29617人,增加了2089人,其中以《苏州卷》新增人数最多,超过千人。【增订本】著录著作85309种,其中经部文献7842种,史部文献16633种,子部文献15716种,集部文献44002种,丛书文献1116种(很遗憾,由于【原本】出版较早,没有这项确切数据统计),并对各分卷作者、著作(包括经史子集丛五部图书)著录数也作了详尽统计,分别是:《南京卷》2567人、8392种(经部721、史部1500、子部1749、集部4298、丛书124),《镇江卷》1659人、5012种(经部394、史部1106、子部1006、集部2483、丛书23),《常州卷》2239人、7317种(经部1072、史部1531、子部1333、集部3236、丛书145),《无锡卷》4624人、11983种(经部1166、史部2395、子部2076、集部6223、丛书123),《苏州卷》10789人、32573种(经部2474、史部6177、子部6109、集部17371、丛书442),《扬州卷》2236人、6811种(经部907、史部1094、子部1260、集部3434、丛书116),《泰州卷》1364人、3022种(经部238、史部585、子部561、集部1614、丛书24),《南通卷》1341人、2902种(经部232、史部456、子部434、集部1760、丛书20),《淮安卷》967人、3209种(经部243、史部908、子部641、集部1516、丛书81),《盐城卷》474人、1141种(经部104、史部266、子部198、集部567、丛书6),《宿迁卷》279人、653种(经部58、史部107、子部141、集部338、丛书9),《徐州卷》832人、1783种(经部185、史部398、子部301、集部897、丛书2),《连云港卷》246人、511种(经部48、史部110、子部87、集部265、丛书1)。这些具体数据统计,对江苏区域文化定量分析与研究会有很大帮助。同时,根据江苏现在行政区划,将【原本】编撰时11个地级市的1115册,调整为13地级市的1328册,分别为《南京卷》(3册)、《镇江卷》(2)、《常州卷》(2册)、《无锡卷》(4册)、《苏州卷》(9册)、《扬州卷》(2册)、《泰州卷》(1册)、《南通卷》(1册)、《盐城卷·宿迁卷》(1册)、《淮安卷》(1册)、《徐州卷连·云港卷》(1册)及《索引》(1册)。由于著录的作者、著作和版本增加,全书字数也相应从【原本】的850万字左右,增至到现在1200余万字,同时,《江苏艺文志》【增订本】改变了【原本】各卷自编一个索引的做法,重新编制了全书人名索引,合成一卷,极大方便读者使用。 

  其次是著录著作数的增加。上面提到,【增订本】著录著作85313种。由于受当时客观条件限制,【原本】没有这方面比较准确数据统计,但除了从上述作家数的增加可以说明这个问题外,下面再列举【原本】与【增订本】同一作家著作著录增加情况略加例述:《镇江卷》“米芾”条,【原本】著录28种,【增订本】著录39种,新增11种:《米南宫评纸帖》(国家图书馆藏日本大正三年〔1914〕年)、大阪油谷博文堂影印明拓本)、《米元章书画史2卷》(国家图书馆藏明刻本)、《阅书帖记1卷》(天津图书馆藏清抄本)、《宝晋山林集拾遗4卷》(北京大学图书馆藏清影宋抄本)、《宝晋山林集拾遗不分卷》(上海图书馆藏清抄本)、《宝晋英光集6卷附1卷》(南京图书馆藏清劳权抄、丁丙跋本)、《宝晋英光集8卷》(《四库全书》本)、《米元章宝晋斋集1卷》(辽宁大学图书馆藏明天启五年〔1625〕海虞毛氏绿君亭刻本)、《米元章集》(国家图书馆藏明末海虞毛氏绿君亭抄本),以及今人编辑两种:《米芾书法全集》(王连起、薛永年编,2010年紫禁城出版社)《米芾集》(张玉亮、辜艳红点校,2014年浙江人民美术出版社);再如《苏州卷》“沈周”条,【原本】著录20种,【增订本】著录40种,翻了一倍(由于新增书目较多,此处不一一列出)。这类增补,是此次增订一大工作。 

  再次是增加了所著录著作的版本。依据今日之条件,所见古籍版本,较之二十年前已有极大进步,【增订本】尽可能有所反映,即以《扬州卷》“焦循”为例,与【原本】比较,【增订本】除新增近二十种著作及各种版本外,对【原本】著录著作的版本也多有新增:《雕菰楼易学三种》《毛诗补疏5卷》,增“稿本,台湾‘中央图书馆’藏”;《毛诗物名释不分卷》,增“稿本,存卷1,上海图书馆藏”;《三礼便蒙》,增“抄本,3卷,北京大学图书馆藏”;《论语补疏3卷》,增“稿本,2卷,台湾‘中央图书馆藏’”;《孟子正义30卷》,增“稿本,7册,南京图书馆藏”;《邗记6卷》,增“清稿本,2卷,国家图书馆藏”;《五斗室诗钞1卷》,增“抄本,国家图书馆藏”;《里堂诗集、词集8卷、2卷》,增“清抄本,上海图书馆藏”;《扬州足征录27卷》,增“抄本,19卷,北京大学图书馆藏”。 

  第四是增加版本馆藏信息。【原本】对存世版本的馆藏信息仅著录了善本和稿本,一般图书没有著录,【增订本】为方便读者使用,“均著录了馆藏”。以《扬州卷》几条为例,如“徐铉”条:徐铉校定《说文解字》(15卷),【原本】仅著录为“明赵灵均影宋大字本”,【增订本】则增加馆藏“明赵灵均影宋大字本,日本大谷大学图书馆藏”;又《骑省集30卷》,【原本】:“光绪刻本”,【增订本】:“清光绪黟县李氏刻本,南京图书馆藏”;又如“江藩”条:《国朝汉学师承记8卷 国朝经师经义目录1卷 国朝宋学渊源记2卷附记1卷》,不但新增藏于南京图书馆的清咸丰刻本、光绪十一年扫叶山房刻本两种,对【原本】仅著录的嘉庆二十三年阮元刻本、光绪二年木活字本、光绪九年山西书局刻本、光绪二十二年宝庆劝学书社刻本,【增订本】均新增“南京图书馆藏”;再如“焦循”条:《周易补疏2卷》,【原本】仅著录“清嘉庆二十一年刻本”“清道光间受古书店刻本”,【增订本】分别增补“北京大学图书馆藏”“辽宁大学图书馆藏”。同时,此项工作中,还著录近年来新出版的大型丛书版本信息,如《续修四库全书》《清代诗文集汇编》《扬州文库》等。 

  第五是作者小传的增补。对【原本】没有作者小传的,【增订本】都尽可能予以增补,如《镇江卷》“环济”“闻人武子”“熊良佐”“周经”“何荇芳”“杨文庆”等,均属于仅有简单籍贯著录,无具体事迹,【增订本】予以增写。而更多的是依据各类文献,对【原本】中的作者小传进行补充,仍以《镇江卷》为例,如依《宋书》卷五十一(列传第十一)所载,补充“刘道怜”“刘道规”小传;依《南史》卷五十八(列传第四十八)、《隋书》卷七十八(列传第四十三)所载,补充“韦鼎”小传;依《梁书》卷三十六(列传第三十)、《南史》卷六十(列传第五十)所载,补充“江革”小传;依《嘉定镇江志》卷十九(人物)所载,补充“张颉”小传。这些补充,使作者的生平事迹更丰富也更准确,如“韦鼎”,【原本】:“字超盛。南朝梁京口人。其先京兆杜陵人。博涉经史。”【增订本】则从其仕梁直至隋的经历,更准确地表述为“祖籍京兆杜陵,宋时南迁”,并注明“《南史》卷58、《隋书》卷78有传”,以便读者核查。 

△增订本各卷收录的作者和著作数量

  下面再说“订”。 

  【增订本】主编江庆柏教授在前言中说的很清楚:“‘订’即改正以前的错误,包括姓名、小传、书名、版本、出处等。排序错乱、年份颠倒的加以调整。”这里还是就几个主要方面分别举数例说明。 

  首先,【增订本】各卷作家人数并非只增不减,对【原本】错收、误收的,或删或调,在行政区划基本没有变化的情况下,有的卷,作家人数反而比【原本】少,如《南京卷》,【原本】收录作家2676人,【增订本】收录2567人;《镇江卷》,【原本】收录作家1676人,【增订本】收录1659人,主要是有文献明确记载【原本】收录作家籍贯不属江苏,如“诸葛恢字道明,琅邪阳都人也”(《晋书》卷七十七列传第四十七),“刘超字世瑜,琅邪临沂人,汉城阳景王章之后也”(《晋书》卷七十列传第四十),“何偃字仲弘,庐江灊人,司空尚之中子也”(《宋书》卷五十九列传第十九),“徐爰字长玉,南琅邪开阳人也”(《宋书》卷九十四列传第五十四),“韦渠牟,京兆万年人”(《旧唐书》卷一百三十五列传第八十五,《新唐书》卷一百六十七列传第九十二),“吕南公字次儒,建昌南城人”(《宋史》卷四百四十四列传第二百三),“张以宁,字志道,古田人”(《明史》卷二百八十五列传第一百七十三),上述数例,均【原本】《南京卷》收录而【增订本】予以删者,这样的情况在各卷都存在。另外,还有一种情况,就是【增订本】中,除了随行政区划调整、各卷收录作家相应变动外,还有根据作家籍贯、生平事迹、重要著作创作等实际情况,在各卷之间重新调整,如“杨备”“张士瀹”“王大可”“俞彦”等条,由【原本】《南京卷》调到【增订本】《苏州卷》;“刘勰”“刘俊”等条,由【原本】《南京卷》调到【增订本】《镇江卷》;“王珣”“王珉”条,由【原本】《苏州卷》《南京卷》重收(作者的创作与两地皆有关)调整为【增订本】《南京卷》。如此等等,亦可见增订者工作之用心。 

△增订本南京卷、苏州卷、镇江卷

  其次是书名及版本订误。【原本】书目著录,受当时客观条件限制,不少是从历代各类书目或相关文献过录,有些书目信息难免差误,本次增订,我们要求增订者尽量目验图书,或利用各馆藏机构书目查询系统或参照《中国古籍总目》等近几年出版成果进行核对,对比【原本】与【增订本】,这个方面确有许多修订,略举数条,如《镇江卷》“程祖润”条,【原本】:《妙香轩集》,见光绪《丹徒县志》卷28,【增订本】:《妙香轩诗集5卷》,清咸丰十一年繁江释含彻刻本,北京大学图书馆藏;“张秉钧”条,【原本】:《萱寿堂同怀遗集6卷》,佚,见《京江张氏家集》,【增订本】:《萱寿堂同怀遗集6卷附录1卷》,清道光七年(1827)刻本,苏州图书馆、山西大学图书馆藏;“布彦”条,【原本】:《听秋阁诗钞2卷》,佚,【增订本】:《听秋阁偶钞》,清同治九年(1870)刻本,国家图书馆藏;“夏桢”条,【原本】:《十砚斋诗钞兵燹集》,【增订本】订为:《十砚斋诗钞》《兵燹集》两书;“义果”条,【原本】:《薅草集5卷》,【增订本】:《薅草行人诗集5卷》。再如《南京卷》“董天胤”条,【原本】:《南国贤书6卷前编2卷》,佚,【增订本】:明崇祯六年(1633)董天胤刻本,南京图书馆藏;“姚宣”条,【原本】:《闻见录》,佚,【增订本】:明抄本,湛江市图书馆藏。又如《苏州卷》“贺甫”条,【原本】:《感楼诗集1卷》,佚,见《吴县志·艺文考一》,【增订本】:《感楼诗集1卷附录1卷》,明弘治四年(1491)刻本,北京大学图书馆藏;“陆俸”条,【原本】:《桃谷遗稿1卷》,见《四库全书总目》别集类存目三,【增订本】:《桃谷遗稿1卷》,清康熙十九年(1680)王乃昭抄本,清杨照跋,清王乃昭、顾麟士题记,南京图书馆藏;“汤珍”条,【原本】:《小隐堂诗草》(8卷),佚,见《千顷堂书目》卷22,一名《迪功集》,【增订本】:《汤迪功诗草8卷》,明万历刻本,北京大学图书馆藏;“张本”条,【原本】:《五湖漫闻2卷》,佚,见《太湖备考》卷8,【增订本】:1915年虞山周氏学佛盫抄本,国家图书馆藏。 

  再者,就是对【原本】书名、人名差错,特别是一些形近(包括音近)而误者,【增订本】多有订正,书名订误,如《苏州卷》:罗隐《灵璧子》(【原本】璧作壁)、谢会《容庵集》(【原本】容作客);《南京卷》:朱之番《哤言》(【原本】哤作咙)、杨希淳《南畿代射录》(【原本】作《南畿代身椽》);《镇江卷》:刘梦震《雪艇麈余》(【原本】麈作尘)。人名订误,如《镇江卷》:苏景瑺(【原本】瑺作玮)、于鳌(【原本】于作干)、马崇元(【原本】崇作宗)、耿觐文(【原本】文作光);《南京卷》:徐珤(【原本】珤作瑶)等等。 

  上述几类订正,皆各卷此次增订主要工作,此仅主要以南京、苏州、镇江三卷为例。 

  当然,此次增订工作,尚有一些遗憾,一是馆藏著录仍有个别遗漏,例如《南京卷》“饶仁卿”“徐龙山”条,《镇江卷》“张秉锐”“于宗林”条,《扬州卷》“周于藩”“黄虬”“石成金”条,《无锡卷》“窦默”“王达”条等,有个别书目仅著录版本,未见馆藏或版本出处。二是【原本】不误而【增订本】新误,例如,《镇江卷》“吴拱宸”条:《觚斋集》,增订误为《触斋集》;《南京卷》“朱埕阶”条:《沧海披纱集》,增订误为《沧海拔纱集》;《苏州卷》“高启”条:《槎轩集》,增订误为《槎杆集》等;同时,将【原本】人名中“徵”字,几乎一并改作“征”,也似可斟酌。另外,【增订本】还有个别条目重收,如《镇江卷》“吴霖”(p206214)“王诏”(p207459)条。三是公元纪年标注没有统一,标与不标似乎比较随意,如“清咸丰二年丹徒赵氏刻同治七年(1868)江都天倪阁印本”。 

(原刊载于《古籍整理出版情况简报》2020年第4期,本文转自“凤凰出版社”公众号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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